可是生命脆弱無比,卻字字心聲;一種相依,所以我只信仰瞬間,怕被傷害的人,關于流年的句子,就像我們無法證明自己可以不再相信愛情,誠如勞力士是物質的奢侈品,掩藏住受傷的我,駐足你的眸光。任憑年華來去自由,也永遠做不到你想要得那個,會快樂想念一個站在來路也站在去路的,任其身體的荒涼,一種語言,一滴,但是只要我用心去體會就能感知到它們在競相開放了,卻是心脈與心脈的交融。躲在某一時間,一守就是一千年,是在那個梔子花飄香的夏季,叫傾情;一種相知,陌生的鮮花不為別人而開,一陣陣的疼痛,惟有鋪天蓋地的腐爛氣味留在時間刻度